时玖道,“骡车上面也让你四叔做个车厢,冬日里你也好赶骡车出去。” 赵洛泱笑起来:“那我奶只怕又要心窝疼了,心里气得很,却又舍不得骂我,我爹和三叔、四叔却免不了遭殃。” 时玖道:“如今就不骂了?” 赵洛泱道:“总归会少几句,我也得心疼心疼我爹他们。” 家中的男子不容易,本来在她奶那儿就不得宠,眼下她爹和叔叔赚银钱少,在奶面前更是抬不起头。 这种情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