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氏听到动静也从屋子里出来。 她看了一眼孟高,然后向赵洛泱道:“我请他进门,他也不肯,非要在院子里等。” 陶氏自然不可能让孟高进主屋,她一个妇道人家在家里,总要避避嫌,她让孟高去灶房坐坐,孟高也是推脱,好像恐怕弄坏了他家的东西。 孟高就是这样思量的,既然来求人,就得想周了。 “赵家女郎,”孟高向赵洛泱欠身,稍有些局促地抱着手里的陶罐,“之前的那个乳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