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,”王真一边哭一边道,“你们停下,我都说。” 等到秦家下人离开,王真小口小口地喘着气。 “刚刚我都听到了,”秦通判道,“你说都是孙集做的,不关你的事,什么不关你的事?” 王真不知在思量些什么,一时拿不了主意,整个人低着头,看着地面。 不一会儿,她的嘴里嘟囔起来:“我只是……来洮州与孙集买卖……他做的那些我不知晓。” “我真的不知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