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骡子用了药,但依旧不肯吃草料,看起来越来越瘦。” 女眷眼睛红起来,赵洛泱心一软:“要不然您再去试试?我帮你向先生禀告一声?” 女眷听到这话,露出惊喜的模样。 “不过,不一定能行,”赵洛泱道,“师……兄……不是……先生的徒儿在马场照应,本就没人帮衬先生,要么你家中不远,否则先生恐怕也无法应承。” 赵洛泱仰着脸看着女眷,眉头紧紧地皱起来,显然正在为她想法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