兢业的身上,有他们在乎的东西。” 陈东岳几人点点头,对陈东华的分析表示赞同。 陈东华的脸上露出一抹疑惑:“只是我始终有一点想不通,为什么我总觉得他们两人口中的陈先生根本不是陈兢业!” 陈东岳皱眉问道:“我也有这种感觉,可如果不是陈兢业,还能有谁?总不会是陈默吧!” 说完,陈东岳自己都被这个假设逗笑了。 其余几人也呵呵笑了起来,陈家众人似乎有意疏离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