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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非这是从祖母口中听到的，她实在难以相信。

“我也是一时犯糊涂，并不是真的要杀郑奶娘的，我只是想吓唬吓唬她，给她一点教训罢了，她是后面自己掉下悬崖死的，我没有杀她……”

柳姨娘见夷珠不说话，便又着急地为自己辩解了起来。

老夫人现在是铁了心地要将她送走，她只能寄希望于夷珠了，希望她能为自己求情。

而她心里笃定，自己是她的生母，她不可能不管自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