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那晦涩难懂的的吟唱的完成,整个木屋的墙和屋顶忽地从树林中消失了。在那被翻的一团乱的家具当中,站着一个遮住脸的男子。他的灰袍在并不存在的风的空气中微微鼓动。 “除那唯一之必然存在,万物皆为偶然之存在。” “吾断定,银针与风,偶然存在于此。” 话音落下,一根闪着寒光的银针忽地出现在了男子的胸前。与此同时,一股诡异的风吹了动银针,推着它向着巴斯利克急速飞去。在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