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我们的兄弟姐妹,我们自然会把她安葬。” 诺贝特转过头,长久地凝视着格里高利。突然,他“扑通”一声跪了下来。 “我杀过人,很多,可要我说具体的数量,那就像吃过的面包一样,记不清了。” 格里高利默默地听着,往碗中又滴了几滴油。 “我还有一个妻子……是我抢来的,后来被我砸死了。” 格里高利点了点头,又往碗中滴了几滴油。 诺贝特的声音里略微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