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便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,都在问女皇的病情。 张五郎不露痕迹地看了杜清檀一眼,假装不在意地问梁王“听闻殿下昨夜腹泻,可好些了?” “有劳五郎挂念,已是好多了。”梁王不是很高兴地道“杜典药开的方子,还能有错?” 明明是挖苦,杜清檀却把它当作夸奖,低眉颔首“殿下谬赞,下官惭愧。” 梁王懒得理她,这种无耻之徒,打不得却又离不得,和她计较就是浪费精神。 这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