枉他和杜清檀紧张了那么久,以为蝉娘身后藏着的是大人物、大阴谋。 左晖察觉到了他的不以为然,便将横刀为杵,支撑住身体,慢慢地道:“是啊,你没有体会过这种痛苦,尤其是头痛发作之时,简直毁天灭地。 只要能够减轻我的痛苦,让我活下去,杀个把人算不得什么。我本已快要走到岭南,又挣扎着爬了回来。” 独孤不求想不明白:“你是想要求医,小杜不是不给你看,再不然,把她掳走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