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最差的那种,闻起来没有墨香,倒是隐隐发臭。 纸也是最差的竹纸,泛黄洇墨,还很小气地裁成小张。 李岱很怀疑这纸够不够写明白药方。 “好了。”杜清檀收笔,轻轻吹干墨字。 还好,写完方子还剩一半,这纸勉强够用…… 李岱刚想着,就见杜清檀拿了裁刀,利索地将空白的半张纸裁了下来,再淡然自若地将不到巴掌大的方子递到他面前。 “……”李岱好半天才找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