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去掉两条褥子。” 独孤不求瞪她:“你又知道了!也是从梦里学来的?” 杜清檀没什么表情地道:“你觉得呢?我总不能断过肋骨吧。” 那倒也是。 独孤不求气呼呼地嘟着泛白的唇,不想搭理她。 除了长得像女人,就没哪里像女人。 “你为什么生气?”杜清檀觉着他有点莫名其妙,“不高兴我来看你吗?那我走啦?” “哈哈哈嘶”独孤不求捂住胸口,艰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