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必这个笑容会更好看。 “你怎么来了啊?”他无所谓地道:“是不是听杨伯母说我病得有点厉害?其实并没有,你看,我好好儿地站着呢。” “听说你的肋骨断了。”杜清檀冷漠地拆穿了他:“你是否每说一句话,胸口那儿就和刀割似的吧?” “怎么可能”独孤不求试图继续掩盖。 杜清檀在他对面坐下来,说道:“装什么英雄?我又不是什么人,需要你隐瞒伤情。” “”屋子里陷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