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清檀倚靠在采蓝身上惨笑摇头:“杨相公,该说的我已经说了,礼也赔了,是我配不上萧七郎,是我家对不起他家,还要怎样?若要我这条命,只管拿去!” 她仰头看向墨蓝的天空,苍白的脸上流下两行清泪,淌过唇角的血迹,再滴落到胸襟之上,洇染得胸前那滩血迹更加浓重显眼。 美人垂死,我见犹怜。 众人一阵叹息,世道便是如此啊。 就算闹到人前又如何? 到底形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