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这些老友都生分了。听闻你早就回来了,为何直到今日才来寻我们?你说该不该罚?” “就是!罚他三大碗!” 其余人都是年轻有朝气的少年郎,个个衣衫华丽,醉眼迷离,只管拍着桌子起哄。 琥珀色的酒液注入银碗之中,满满当当的,独孤不求微微一笑,仰头饮尽。 酒液顺着艳红的唇角流淌下来,沿着滚动的喉结没入领中,浸湿了胸前的衣衫。 一旁伺候的名妓看见了,眼神痴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