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行礼:“我姓杜,家父杜蘅,曾任怀王府侍读。” “咦!”朱大郎收起焦躁,惊讶地看向杜清檀,目光直接又放肆。 杜清檀不避不让,与他对视。 “还真是你。”朱大郎收回目光,示意她跟自己走到街边:“想让我做什么?即便是杀人放火,也说来听听。” 这人真有意思,杜清檀笑了:“您见过我?怎么就知道是大事?” 朱大郎不耐烦地道:“小时候常见。你一个高门出身的小娘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