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力道压得有些变形。 “干嘛这么怕嘛……” 即使紧紧地捂住双耳,皋月淡泊的声音还是透过指缝,幽幽地钻进了去。 因为做贼心虚,她不敢说一句话,只是瞪着眼,看着地面老旧的地板。 正当所有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,皋月问道:“你根本不是高中生,对不对?” “什么?”不知情的时津和甲谷两人大喊出声。 皋月看着越水七槻开始闪躲的眼神,继续说道:“如果你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