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也才醒而已。她整夜身体靠在墙壁,双腿蜷缩于榻榻米之上,枕着膝盖睡得并不踏实。见身边有了动静才猛地惊醒。 “啊……”安室透的手搭在额头上,抵挡刺眼的阳光。“我睡了多久?” “你睡了两天了。” “这么久吗?”他支撑着被褥,试图从床上坐起来。 皋月赶紧上前扶起他。“大概是安室先生花了那么多体力的关系吧。不过现在终于好起来了,之前真的是吓死我了。” 安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