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事长办公室。 江棠梨坐在沙发上已经抹了十分钟的眼泪,哭哭啼啼地诉说铜牌对她的重要。 时闻野坐在她对面,靠在椅背上,静默地听着。 等她说完,抽了一张纸巾递给她,“铜牌是你亲生母亲留给你的信物?” “嗯。” “之前不是说,你亲生父母什么东西都没有留给你吗?”江棠梨不是江家亲生的女儿。 这件事三年前就查出来了。 当初时闻野提出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