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白先生,这一节课您对君子的评论,讲的实在是太好了。” “严教授过奖了,我也只是班门弄斧而已。” “哪里,您的学问都已经上升到了哲学的高度,连我亦受益非浅。我在想,莫白,您有没有教书的想法。” “啊?” “不不不,严教授,要我随便说几句还可以,要我专门来做学问,我还真不如你们。” 教书! 莫白赶紧摇头。 他可不是科班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