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有闲着,而是再次自顾自的给陶碗中填满了酒水。 张珩见两位前辈都摆出了倾听的姿势,心中会意,自知是时候开始讲述。 “是这样的,在说之前,想必两位前辈一定对晚辈的身份感到好奇。” 作为两个在山上隐居了多年的老怪物,常年没有遇到陌生面孔是一件很正常的事,李白衣和羡愚七不说,不代表着他们不想知道。 既然张珩先前也说了是有求于人,那在说出自己需求的同时,自然是会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