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芒就像撕裂暗幕的利刃,那块沉重的布匹被撩开了一角,底下露出了它狰狞的面目。 潮汐般的模糊身影在城墙下聚集。它们奇形怪状,像是世间最可怕的噩梦。 安塔库塔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城墙边,倚着矮矮的栏杆,对着墙下的畸变种发呆。 “怎么了,第一次来边境,被吓住了?”班组长站到他身旁,嘿嘿一笑。 安塔库塔回过神,摇摇头,“我是想起了年轻那会,开疆扩土,看着其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