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后巷,邢猎停下步来。 “请教贵姓?”独眼男沙哑道。 邢猎未答,右手抽单刀。 独眼男握住一条长蜡杆,略弯曲、甚重。 他马步一立,长蜡杆一抖,来回抖动、隐隐发声,可见劲力全注。 邢猎大笑。 “笑什么?”独眼男眼射凶光。 邢猎喜欢对手愤怒。 他笑是因为第一次遇上又长又重又弹的杆。 邢猎不会掉以轻心,会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