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他爸爸,就只能从这个酒会上找,他跟我可是铁哥们,你就当帮帮我嘛。” 高母甩开他的手“作死啊你打听这种东西。” 高昶意识到不对劲,他立即追问道“妈,有什么不能说的,都过去十九年了。” “总之你别再打听了,乖乖给我回学校上课去。”高母素来最疼高昶,很少这样疾言厉色,高昶知道从她这里问不出什么,转身离开了。 高母追上来“我送你去学校。” “不用了,我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