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干了这么久,好处没捞着,看如今这形势,估计还要惹一身臊。 谢宏后悔不迭,干嘛淌这趟混水。 而且他最担心的还不是这一点,是怕夫人卸磨杀驴,虽然他不想承认他就是那条驴。 到时候夫人拍拍屁股回京州了,徒留他面对满江州百姓的愤怒,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淹死他。 想到这里,谢宏下意识抬手擦擦额头上的冷汗。 书房内没有人说话,气氛沉默到令人窒息。 墙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