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滴汗珠沿着鬓角滑落,滴入了薄玉浔干涸的心田,荡起层层涟漪。 薄玉浔敛眸,将她放到了轮椅上,拿起一条毯子盖在她的膝盖上。 “叩叩”门被人从外边敲响。 “进。” 曲飞台打开门走进来,看到两人离的很近,下意识愣了愣。 “二叔、我办好住院手续了,明镜腿上的伤处理的怎么样了?” 薄玉浔直起身,推着轮椅走出去。 “先住院观察几天,若无感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