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垂着脑袋沉默了许久,一声低语才从芮尔那有些颤抖的嘴唇间吐出,旋即又消失在了空气中。 而耳畔响起的,却是母亲不久之前的话语———— ‘那个艾欧尼亚的小子我昨日便已着人将他调去别处了,负责带他走的人就是卢卡斯,若无意外的话,你和那个叫加布里埃尔的小子这辈子也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。’ 芮尔还记得说出这句话时的母亲,脸上有着半点不加掩饰的冷漠,那份冷漠或许不是针对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