纯洁的东西, 那无数冰凌组成的洁白, 如果一生从未看过一次,那么人生一定会留下些许遗憾。 然而对于一些人而言,当纯洁下面藏着的不是茫茫的白而是刺眼的红时,也许即使多看一眼,都只会感到深沉的厌恶。 战母就熟悉了这种厌恶。 德鲁涅惨烈的杀戮还在不久前,可凛冬之爪的王帐却已经开拔去往了下一片‘草场’。 广袤的诺克萨斯北地,是一片未曾开采过的土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