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多少不安也舍不得再埋怨她了,只是再次揽暖阳入怀,过了半晌才忽然问道:“越皇之计,你认为如何?” “如果我是海澜王,只怕不会答应,”暖阳只能实话实说,“俯身为臣哪比自在为王?就算再大的官职,也终要受人管制——就像你,安国侯嫡长,安国将军,为大兴立下了赫赫战功,还不是说抄家就抄家,说被贬就被贬?” “此刻的情形却是不同的——海澜国小,政变既是国难,多伦王和王兄两边征兵夺粮,多少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