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,那时候你日日缠在哥哥身边,哥哥做什么,你也非要跟着——就连上战场都是一样——怎么今日倒怕了我?” “没有,”暖阳觉得有些尴尬,“如今你贵为海澜王,你我既是兄妹,更是君臣,臣妹怕太随意了,让宫人们嗤笑呢。” “宫人?”暖荣笑得更加苦涩,“这宫里还有多少宫人?” 暖阳心里一沉。 她对这海澜宫毫无印象,住回来这半月,只觉得伺候的人并不比安国侯府多,并没想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