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几番蹂躏之下,终于再次醒了过来,他坐在原地,眼神空洞的愣了好一阵子,他好像才想起来,他叫什么,他什么身份,刚才发生了什么…… 我看向他,道。 “行了,你走吧。” “好。” 半面鬼医木讷的说了一字,站起来,朝着山下走去。 走了几步。 他好像想到了什么,便回头,看向我问。 “我的岐黄针?” “这岐黄针与我有缘,用之趁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