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走吧,不是我看不起你,你真的不是半面鬼医的对手。” 薛念慈再劝说我。 我看到,她背后又有一缕血气腾起,她又攥住了那支玉笛。 “啊……” 她失声,几乎惨叫出来。 彼岸花诅咒,是阶段性的发作,方才稍稍缓解,这会儿,又一次发作了。 “你怎么样?” 我再问她,她摆手,摆了摆手。 “没事,我能忍住!” 我看到,她面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