旷凌云恭恭敬敬行了一礼,“姐姐您是贵人,奴家不过一个街头上卖唱的,您自然认不得。” 音觞扶着他的下巴,“叫什么名字?” “我自来到这里,就不记得自己的名字,也不知道自己从何处而来。” “失忆了。”音觞心道。 “这样,你跟我去。”音觞的话里有着不可抗拒的语气。 来到一家客栈,音觞敲了敲桌子道,“你既没有名字,那我就给你取一个名字,从今天起,你就叫音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