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拆开了包装。 他视线定在她两条白皙的腿上,“我帮你。” 常久滚烫着脸拒绝,“我自己来就好。” “我来,别让我说第三遍。”他声音不高,但口吻强势,不容置喙。 今夜沈持踏入酒店这扇门起,心情仿佛就不好,太岁爷头上动土没好下场,常久最后还是照做了。 沈持给她上药的时候,她一直缩着脖子,浑身滚烫,像发烧了一般。 “现在还疼么?”沈持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