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啊,我看到他若无其事的样子,觉得很恶心。」 这个「他」,不需要说名字,她们都心知肚明,指代着谁。 周慈:「是因为他说的那些话么?」 常久沉默了快半分钟,一只手攥成了拳头,「上个月,我还没有确定怀孕,而他已经开始转移公司的业务了。」 周慈的脸色僵了一下,她刚才并没有注意到这点,更没想到,常久愤怒的原因竟是这个。 可常久这么一说,她忽然就懂了,「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