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时间是很爱他的。」 「是,只有那段时间。」她的回答依然是有另外一层意思,沈持听懂了,自嘲地笑了起来。 她说得没有错,是他太自信了,从未拿自己和顾禛类比过,她既然能对顾禛说放就放,那对他也是一样的。 认识到这一点,沈持的心中不免有些挫败。 他走到常久身边坐下,抱住了她,难得示弱,将头靠在了她的肩膀处,「我会让你再爱上我的,久久。」 常久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