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扩音器,不急不缓传授着知识,她上的那节公开课,恰好是行业分析,他的分析有宏观有微观,即便是宏大的课题,也不会觉得无趣。 一个阶梯教室里,无论是男是女,都会被他的课堂魅力所折服,他清冷矜贵,风度翩翩,枯燥的知识由他说出来,都变得有趣了许多。 上完了那节课,常久才知晓,为什么他的课那么难抢,而且次次都座无虚席。 “怎么发呆了?”沈持在常久面前晃动着手指。 常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