衬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,只消片刻,他便喉咙干哑了起来。 沈持将女人拽入了怀中,隔着湿润的发丝,去吻她的耳朵,“都听见了,明知故问。” 他侵略性极强的动作,令常久下意识向后瑟缩着身体,她本意是排斥,但理解为吃醋,也未尝不可,沈持将她按了回来,无需她问,耐心解释了起来,“她明早去陆家接满满,陆家的人对她态度不友好,满满也被教育得对她敌意很大。” “所以你怕她受委屈,要亲自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