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已经在打电话了,这个节骨眼,常久自是不可能让沈持误会。 常久回到家中,甫一开门,便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沈持,四目相对,常久心虚了片刻,“你没在忙么?” “等你回来。”他口吻如常,温和平缓,但锐利的视线,一刻都未曾从她脸上移开。 侵略性十足的目光,令她换鞋的动作都染上了几分慌张,而沈持就像猎人看着猎物一般,欣赏着她的慌张,嘴角还勾起了一抹似有若无的笑。 仅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