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以前没有过么?” “嗯,爸爸妈妈的生日,都有专人准备的,常擎也是。”常久说。 她没有提顾禛,沈持却不可避免地问了起来,“也没给顾禛过过?” 常久早就猜到他要问,“没有,他生日都和朋友们一起过,没单独过过。” “那梁寅呢?”沈持又想起了这个名字,他喝了酒,眼尾染上了几分红,目不斜视看着她,探究的目光,令人心虚。 常久:“我不知道他的生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