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他的关系,本来就不公平,”经过这些时日,常久已经想通了,“他在我身上花了那么多钱,我没资格和他谈平等。” 常久并不知,自己今夜的话,已经被不同的两批人听了去。 办公室内,沈持戴着耳机,听见常久说出那句“本来就不公平”时,双眸波谲云诡,手中的钢笔几乎要被他折断。 随后,他又听见她说,“他只是把我当宠物,我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就好了。” “我以为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