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?” 常久“嗯”,她以前也不算是骗他,只是摸不透他的性子,又怕自己一句话不对惹他不高兴,才会那样虚与委蛇。 经过了婚后这一段时间的相处,特别是她知晓他们年幼时有过交集一事后,她对沈持的惧怕,便没有先前那样深了,甚至,还学会了与他玩笑。 沈持对她的表现甚是满意,便同她说起了实验室筹备的事情,当沈持说,把专家调给了常擎做助手时,常久也跟着有了压力,“会不会安排太多人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