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……” “你把自己当什么?”他像是生气了,不等她说完,便将她打断,那双琥珀色的眸子紧紧锁着她的脸,仿佛要将她扒光了一般。 他生气了,常久便也知晓自己言辞不合适,“对不起,我只是想多陪常擎住一段时间。”她解释着,“他很久没接触过社会了。” “他远没有你想得那么脆弱,”沈持说,“他的适应能力很好,你多虑了。明天搬回来,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了。” “好。”再拒绝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