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了才会说胡话,沈教授,我没有别的意思,你唔……” 话未说完,嘴唇便被他堵上了,男人灵巧的舌头强势地撬开了她的牙齿,勾缠着,在她了口腔内舔舐,席卷,腰被他搂着。 毫无反抗的余地,与其解释,不如被他吻一番轻松,男人总是如此,肢体接触,可以免除许多麻烦。 他还愿意吻,便说明了,方才的话并未影响到他对她的兴趣。 一个吻结束,常久的嘴唇被他吻得充了血,他意犹未尽,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