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跟你说。” 江飞站起身来,锤了锤酸痛的腰,然后朝着胡爱国示意,之后朝着东屋走去。 胡爱国满脸疑虑,但立马上前,跟着江飞进屋。 东屋没有别人,只有两个人。 江飞等胡爱国进屋之后,就把门关上了。 胡爱国看到他关门,意识到可能有大事要说。 “胡大队长,那个赵丫头,你还记得吗?” “就是刚才我负责接诊的那个年轻女孩。” 江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