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没有享受太长时间的寂静,范闲叹息了一声,他这一声叹息倒不是因为贺宗纬,而是因为他也明白了自己这段时间的变化。 变化是正常的,谁都会有的,范闲似乎也能接受自己的变化,他明白,这些变化意味着他能够更加适应这个世界,更加适应这个社会,更加能够保护自己了,想来也是正常的,如果自己还是那个刚刚进入儋州的自己,可能在江南道的时候,自己已经成为了一具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