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杭大人,现在你知道,他们何罪之有了吗!” 毫无气息内力的范闲,一掌将身旁的桌子拍裂开。 那庄墨韩的画掉在血肉模糊的地上,范闲的左手,流下了血……滴在了地上,和那些肮脏粘稠的黑色血液,混为了一谈。 谁都没有见过范闲会如此的生气,甚至是一旁的坐着本来精精有味地吃着葡萄的三皇子都站了起来。 这般气场,无人能及。 曲涵非常的担心,他的伤口有些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