脖颈只有三寸,但是你到现在根本都不知道。”言冰云平静地说道。 这一句话,足以让范闲毛骨悚然。 他不求这句话的真假,但是此时他知道了一件事情,后知后觉了这件事情。 他已经没有了保护自己女儿和家人的能力,甚至也没有了保护身旁人的力量了。 再也没有和牛栏街那样拼死厮杀的能力,他只剩下跑了。 范闲看着面前的言冰云和费介,没有说话,打开了监察院的房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