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情深。” “我认为我们是一类人。”二皇子的笑容,惨淡了些。 “那是你认为。”范闲鄙夷地说道,“你不懂一句话。” “哪一句?” “君子爱财取之有道。”范闲说道。 二皇子看着范闲,“可是我并未体会过人间疾苦,怎么能知道你所说的那些尔尔?” 范闲一怔,停滞了片刻,忽而才笑道,“这便是你我最大的不同。” 范闲的时代并不是如今的时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