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这么走了?”于瓶儿看着范闲,眨了眨眼睛,问道。 范闲背着手走在于瓶儿的前面,他仰起头看着面前的道路,喃喃的笑了笑,“我们可能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走了。” “你惹到了什么厉害的人么?”于瓶儿问道,“感觉现在的你,有些力不从心了。” 范闲看着于瓶儿,没有说什么。 走出绣玉堂的时候,已经到了深夜时分,沧州城并没有宵禁,所以这里仍然是灯红酒绿的世界,整个夜晚